Search
阿布杜·拉蒂夫·阿卜杜拉,前新教徒,美国籍(1/2):了解伊斯兰
1998年在纽约读研究生时我就开始接触伊斯兰,至今已伴随我的生活度过了25个年头。我曾经是一位基督教新教徒,但很少履行过宗教活动。我更感兴趣的是“灵性”,并漫无头绪的寻找“灵性”。对我来说,基督教是与时代脱轨的,但我很难找到适于我日常生活的东西。自从与基督教分离,我开始逃避任何的宗教组织,因为在我看来,它们都差不多,自相矛盾,含糊不明。
我对基督教的失望,源于自己对基督教的残缺不全的知识以及基督教对神的本质及人与造物主之间关系的界定。在我看来,基督教的哲学理念取决于一方面是人,一方面又是神与媒介的离奇关系。我很难理解。这一媒介同造物主,以及与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模糊,不是我所寻找的对神的更好的解读。为什么我不可以直接向神祈祷呢? 为什么我自始至终的每一个祈祷都要“以耶稣基督的名义”呢?一个永恒的、无所不能的创造者和掌管者怎么还要以一个凡人的形象出现?他有这个必要吗?这些只是我无法解读的诸多疑问的一部分。因此,我渴望一个更简单、直接和明确的宗教信仰之路,以便为我的生活提供正确的指导,但不是那些缺乏真正的知识及事实基础的教条。
在研究生院,我有一个犹太室友,他当时在学习武术。当时我和他住在一起,他正在学习被称为“苏莱特”(silat)的马来拳,这是一种基于伊斯兰教义的传统的马来西亚武术。每当我的室友从他的苏莱特班学习回来时,他就会告诉我一切关于苏莱特的独特性及其丰富的精神维度。在那个时候,我对学习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所听到的这一切感到好奇,并决定陪我的室友在星期六的上午去他的苏莱特班看看。尽管在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但我的伊斯兰之旅已经从1998年2月28日那天早晨,在纽约市我的第一个苏莱特班级开始了。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老师思古(Cikgu,马来语,即老师之意),他给我讲述了伊斯兰的基本及导向。1998年的那一天,是我武术生涯的开始,但它更是我真正成为穆斯林的第一步。
从一开始,我就被苏莱特拳和伊斯兰教迷住了,并从一开始我就花费了很多时间尽可能地与我的老师在一起。由于我的室友和我同样热衷于苏莱特,所以我们经常会一起去老师的家,从他那里听到更多知识。1998年春,我即将研究生毕业,因老师的邀请,我们与老师及其妻子一起度过了整个夏天。随着对苏莱特的学习,我对伊斯兰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而在学习苏莱特之前,我对这个宗教一点都不了解。
通过对伊斯兰的学习了解和接触,我对伊斯兰有了更浓厚的兴趣。由于在老师家学习,才得益于许多虔诚的穆斯林的影响,而不断地履行伊斯兰的宗教功修。伊斯兰作为一个完整的生活方式,当你处在一个伊斯兰的环境中时,你就不可能从日常生活中将它单独分离开来。与将日常生活和宗教分离开来的基督教不一样的是,伊斯兰教要求其信士对安拉的崇拜要与自己日常生活中的行为举止结合起来。因此,通过与老师的相处,我完全沉浸于伊斯兰的信仰感受之中,并亲身经历它所塑造的整个生活方式。
一开始,伊斯兰就对我是如此的有新意、不同和强大。但是,它的许多不同与其它宗教的方式和许多的“清规戒律”,我不是很懂。那时,我在许多方面都是如此的放纵,过去常常有意识地避开任何教条约束,从不在乎任何人的指令!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对伊斯兰的不断了解,我开始慢慢地认识到,那些所谓的“清规戒律”,实际上是造物主给予我们的生活方式。我后来发现,这种生活方式是通往真正幸福的正路,而不只是感官的以及社会、文化进步等表面的生活方式。我认为,这个问题实际上是相当简单的。有谁能比全聪的造物主更彻知,什么是对世人最好的生活方式?
自从我在纽约市第一堂苏莱特课的那一天,到1999年7月30日我宣读“舍哈德”(shahadah,作证词),期间,我经历了彻底的自我反省,其主要有两个经验。一个是我在成长过程中带着对文化的质疑,第二个是对神的真正的本体,以及宗教信仰在日常生活中所起到的作用的思考。至于我的文化,这并不困难,因为大部分人都会这样思考。对我来说,在美国成长,认识的也不是很好,但有着一次强大的经历,一个赋予才华的老师,以及经历这一真理的正确的知识。美国文化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它经常会赋予我们感官的满足,除非我们远离它,不受它的束缚。一切崇拜只归于安拉,因为只有他才能赋予我们生活永恒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