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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传述系统的保护
关于要求传述者叙述确凿传述系统的问题,弗拉塔说:艾布伯克尔——穆圣归真两年后归真,是首个要求圣训传述者为自己的传述寻找其他见证人的哈里发——他不见到见证人,就不接受被传述的圣训。哈里发欧麦尔也是如此。他们有意地让传述人提到传述系统,只是想以此方式确定圣训直接还是间接来自穆圣,旨在确定传述的正确性。因此,就在穆圣刚归真的前几年,传述人都明白,他们传述圣训时的首要任务就是确定传述系统的可靠性。内乱时代的哈里发阿里,有时候会让传述人发誓他传述的圣训是直接来自穆圣的。显然,在内乱时代之后,同样需要确定传述人的连续来源。[1]
关于传述人主动提及传述系统的问题,弗拉塔说:当记忆羸弱和带有邪恶目的者开始广为传述圣训时,很多圣训传述人开始主动提及传述系统,以确定自己传述的可靠性。提及传述系统的习惯逐渐流行开来。阿玛施习惯传述圣训时先说:“这是首要问题,”接着就会提到传述系统。沙姆的沃利德·本·穆斯林说:祖赫里有一天说,“我发现你们传述圣训没有关键部分,怎么回事?”之后我们(沙姆人)每传述圣训时都要提到传述系统[2]。学者们会严厉责备学生学习传自老师的圣训时忽略系统。[3] 事实上,他们会拒绝没有传述系统的圣训。巴赫兹·本·艾塞德说:不要接受不说“某人告诉我们”的人传述的圣训,也就是不接受没有传述系统的圣训。穆斯林甚至开始坚决要求使用传述系统,对于除了圣训之外的学科,还有历史、古兰注解,以及诗歌等都要求传述系统。
因此,在详细讨论之后,弗拉塔精妙地总结:
1、传述系统首次使用是在圣门弟子时代。
2、艾布伯克尔是要求传述人确定圣训渊源的第一人。
3、基于一二两条,传述人开始主动提及并确定传述系统。[4]
总之,没有任何一个时期圣训的传述是完全没有传述系统的。圣门弟子时期,传述系统的使用尚不明显,因为当时圣训传述通常不需要中介,他们大都是直接听穆圣讲述的。(圣门弟子时代的正式结束是伊历110年最后一个圣门弟子归真。)艾布伯克尔和欧麦尔非常谨慎验证圣训的真实性。后来的学者如沙比和祖赫里等的出现,他们让穆斯林意识到提及圣训传述系统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哈里发奥斯曼归真,对抗出现之后,人们更加意识到圣训是他们的信仰基础,他们要谨慎地获取信仰的来源。于是,传述系统和传述系统的运用就成了圣训研究的标准,传述系统学逐渐成为圣训学的一部分。这中状况一直持续到伊历三世纪圣训大辑录时期。[5]
安拉赐福先知穆罕默德的乌玛,用传述系统这一独特的方式保护原初教义。穆罕默德·本·哈提姆·本·穆扎法尔写道:
“真主确实通过传述系统赐予这个乌玛荣耀、高贵和地位,赐予的这些福祉远胜于其他乌玛。没有哪个远古或现代民族能有如此完整的传述系统。尽管有些还有远古存片,但内容已被历史记录混淆,像旧约新约一样不能区分哪些是真正启示,哪些是不可信赖的传述人后来增加的内容。”[6]